2011年2月11日 星期五

將軍曲後

發燒時家裡只剩我一人在家~正好在那天我發燒了
我ㄧ起來頭就超痛~家裡又沒人~就打了電話想叫男友來關心我

我只記得我電話中與他對話說到
我:喂~喂~我.......全身都好熱.快受不了了
男友:真的假的......但我還在上班
我:隨便~那等你~下班在說好了
男友:你家沒人嗎?
我:沒阿~所以才叫你....叫你來
男友:很急嗎?
我:算了~沒~差~你忙吧~我~我~~找別人好阿~~~
男友:不行找別人~你等我~馬上到~~~

印象中他最後一具說低很急很大聲我也繼續昏睡
記得~我是被電鈴聲~給吵醒來~我知道是男友來啊~
帶著感動的心~前去開門
沒想到一前去開門後~竟然發生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....
他衝進來就抱住我......眼看到他親下去了........

我很生氣低跟他說
我在感冒耶~你到底是來關心我..還是來強姦我的...說話粗魯拍謝....
只見這時男友手扶牆壁~表情失望的說.....
不是"發騷"~是"發燒"喔~那你還裝那麼嗲低聲音~還說要找別人~害我翹班衝過來
她說,要凝盡壹生的柔情,爲你再次奏響當年江畔月下的顫顫心音
以壹曲《將軍令》抑或是《雨霖鈴》平仄出的音韻
淘洗出埋葬於時光夾縫的誓言
將他於輪迴中沈睡的耳朵,輕聲喚醒...
他總會于這樣的時刻,蜷縮起消瘦的身軀、收緊生命所有的疼
撥開隔世的簾幔,纏壹縷迷津穿行的風,去仰望那方有她的天涯
任呢喃的私語,喚醒原始的性靈
任相思的美與痛,盡情放縱於這萦耳的古韻中

他說,還是那枚冰清的月子,還是那壹片醉眼的星
我們真的應該慶幸,輪回的劫難裏,沒有迷失了彼此
問世間誰人又能如我們這般?
竟於這恆古的道具下,見證了兩世的愛情!
此前,她總以爲自己壹如納蘭,身處于淒苦的紅塵
憂郁的眼,總也望不盡生命中,那些殘紅般的落英
於是,便想在此生不能永年的谶語下,編排出壹箋箋溫情的文字
企圖這樣便能夠慰藉身後的自己,好讓她於壹堆荒草中,不再感到命運蕭瑟與陰冷



文字中那些猶濕的淚痕,給妳的答案竟是那麽的否定
不知是疲憊的心,太累!?還是那宿命的酒,太濃…
總在傷春悲秋的心緒下,醉得人事不省!

人說,妳是那蒲留仙筆下的書生;人說,妳或許更像前朝月下悵吟的柳永
人又說,指尖的文字總會左右著筆者的命運
幸福於妳來說,或許只能是壹縷過眼飄逝的風!

當那雙融雪破冰的眼睛,以遊離的形態在妳的生命中繞夢咨行
顫動的心音,便壹如佛前那雙垂憐的手臂
總在爲妳拂試著情妄衍生的彷徨與虛空
我依舊是醉的,只是沈醉的心境不同
因情而醉,醉而忘情!

或許,彼岸天涯溶溶的月下
洞穿心靈的眼也如我這般,縈一懷未眠的心緒
迎著東方拂曉的第一縷晨光、迎著那顆啓動光明的星
凝一腔相思、結一份期待,張望著那個能夠牽手相擁的黎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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